合肥中考英语口语考试阅读题范围(初二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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集小说家、散文家、戏剧家、文学批评家、翻译家、法国文学研究专家等多种头衔于一身的李健吾,也与他同时代的众多著名同仁一样,千里之行的第一步,都是从新文学期刊迈出,因而与新文学期刊结下了不解之缘。中国现代文学馆编《百年中文文学期刊图典(上)》正文收录1033种期刊,李健吾至少是其中3种的主编之一,是其中30余种的重要撰稿人之一。
先说李健吾参与主编的期刊。以《百年中文文学期刊图典(上)》为据,按时间为序是:
《爝火》,不定期刊。民国十二(1923)年二月十日创刊。曦社编辑、发行。出版地北京。同年7月1日终刊,共出两期。创刊号有《发刊词》宣称:“我们实在可笑,都是18岁以下的孩子,也不配谈学问,也不配讲经验;只恃着天真烂漫的童心,写出自鸣天籁的字。好了,是我们几个小孩子的成绩;坏了,还是我们几个小孩子的成绩。原是我们自己清脆的哈哈的笑声,和哇哇的哭声!”该刊除书评一篇外,全为文学创作,有小说、童话、诗、戏剧、译文等作品。撰稿人有大枬、仲刚、先艾、伯瑜、圣希、超逸、狂人、心华、一苇、赵景深、良庆、笃周、觅车、复仁、洪棪楸、胡倾白、白蘅、伯农、强身、劳山、韵裳、曹智官等。年仅17岁的李健吾在《爝火》上牛刀初试,发表了他最早的两个剧本:《出门之前》和《私生子》。两个剧本故事情节都很简单,却展示了作者刻画人物微妙心理活动的文学才能。
《水星》,月刊。民国二十三(1934)年十月十日创刊。卞之琳、巴金、沈从文、李健吾、靳以、郑振铎编辑。文华书局发行。出版地北平。民国二十四(1935)年六月十日终刊,共出9期。该刊专门发表文学创作,以散文为主。撰稿人除编者外有周作人、蹇先艾、何其芳、李广田、萧乾、芦焚、臧克家、张天翼、茅盾、陈荒煤、冰心、老舍、林庚、梁宗岱等。
《文艺复兴》,月刊。民国三十五(1946)年一月十日创刊。郑振铎、李健吾编辑。上海出版公司发行。出版地上海。民国三十六(1947)年十一月一日停刊,共出20期。后又有《中国文学研究号》(上、中、下),分别出版于民国三十七(1948)年九月十日、十二月二十日,民国三十八(1949)年八月五日。编辑者在创刊号《发刊词》中宣布办刊宗旨:“抗战胜利,我们的‘文艺复兴’开始了;洗荡了过去的邪毒,创立着一个新的局势。我们不仅要承继了五四运动以来未完的工作,我们还应该更积极的努力于今后的文艺复兴的使命;我们不仅为了写作而写作,我们还觉得应该配合着整个新的中国的动向,为民主,绝大多数的民众而写作。”该刊以创作、评论、研究、翻译并重。登载的主要创作有巴金的《第四病室》《寒夜》、钱锺书的《围城》、李广田的《引力》、艾芜的《乡愁》等中长篇小说,曹禺的《桥》(未完)、杨绛的《风絮》、李健吾的《青春》、石华父的《抛锚》等多幕剧,王统照的长诗《白云洞》等。《中国文学研究号》汇集中国古典文学重要研究成果,是继五四时期《小说月报》和30年代《文学》编辑中国文学研究专号后的第三次。该刊除编者外尚有郭沫若、茅盾、叶圣陶、郭绍虞、汪曾祺、沈从文、戈宝权、赵景深、靳以、臧克家、沙汀、骆宾基、周而复、辛笛、朱自清、季羡林、隋树森、冯沅君、马叙伦、吴晓铃等撰稿人。
再说李健吾为重要撰稿人之一的期刊。仍以《百年中文文学期刊图典(上)》为据,1920年代创刊的4种,分别为《清华文艺》《北京文学》《文学旬刊》《晨报副镌》;1930年代创刊的12种,分别为《中学生》《文学月刊》《申报月刊》《文艺副刊》《文艺画报》《绿洲》《文季月刊》《新诗》《文学杂志》《中华公论》《剧场艺术》《人世间》;1940年代创刊的14种,分别为《戏剧与文学》《西洋文学》《万象》《文艺杂志》《春秋》《戏剧时代》《文艺春秋》《周报》《大同周报》《文章》《人民世纪》《文潮月刊》《昌言》《创世》。
在李健吾为重要撰稿人的这些期刊中,创刊于20年代的几种比之于30年代和40年代的20余种,以其位于作者文学生命的初始而显然意义更为重大。例如著名学者陈铨等编辑的《清华文艺》系《清华周刊》的副刊,主要发表清华大学师生和校友的作品,有批评与介绍、诗歌、小说、戏剧等栏目,内容特点一是“注重中国旧文艺的整理”,二是“注重西洋文艺的翻译和介绍”,三是“注重时下作品的批评”,四是“注重清华生活的描写”,五是“登载有趣的笔记笑谈”。李健吾一入清华即能在这种品位的刊物上发表文章,不仅是巨大的激励,而且是一生事业的坚实奠基。再如由“副刊大王”孙伏园创刊、后由徐志摩接手主编的《晨报副刊》(后改名《晨报副镌》)以及《晨报》的另一副刊《文学旬刊》,也都十分青睐李健吾,陆续不断地刊发他的文章,让他的名字与鲁迅、胡适、郭沫若、周作人等鼎鼎大名人物同入作者之列,这自然也该是激励他奋发向上的动力之一。“记得我在中学时期写过一篇《中条山的传说》(1924年12月《晨报》副刊), 鲁迅先生在《新文学大系》小说二集谬奖, 说:‘《中条山的传说》是绚烂了, 虽在十年以后的今日, 还可以看见那藏在用口碑织就的华服里面的身体和灵魂。’其实什么‘传说’也不该在中条山有, 山太枯了。”——这是李健吾写在《我和〈雨中登泰山〉》中的一段话,近半个世纪前的事情还记得这样清楚,足见斯刊斯事在他心目中的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