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学数学成绩差?多半是没有好的学习方法!
小学阶段,数学没什么难度,孩子数学不好,一般也不是智力...
清末民初,豫西一带天灾频仍,社会动荡,民变武装风起云涌,鲁山、宝丰二县(包括现在石龙区境区)浅山区尤甚。人们习惯上把这些民变武装称为“蹚将”。
“蹚将”一词中的“蹚”字,其原意是在较浅的水中行走,如“蹚水过河”。引申开去,到社会上混人物也叫做“蹚”,如“蹚光棍”。混得好就算蹚的开,混得不好就叫蹚不开。“蹚”字与“将”字结合成一个词,很有意思。“将”者,将领之谓也,蹚而为将,不见得是贬义。“蹚将”是民变武装大大小小头目们的自称,推而广之,老百姓就把民变武装的所有成员统称为“蹚将”。因此,“蹚将”与历史上出现过的“绿林”、“响马”、“刀客”、“梁山好汉”是同样性质的称号。
“蹚将”结成的武装组织叫“杆子”。“杆子”就是“一杆子人”即“一伙人”的意思。“杆子”的组成是小杆入大杆,大股收小股,像滚雪球一样滚出来的。大大小小“杆子”的首领都叫“驾杆的”。不过小杆一旦入伙大杆,小杆的首领就不能再以“驾杆的”自居了。大杆的一把手叫“大驾杆的”,副手叫“二驾杆的”,简称“大驾”、“二驾”。
蹚将最讲究忌讳,日常生活中使用很多隐语。入伙当蹚将叫“下水”,撤出战斗叫“出水”,退出杆子不干叫“洗手”。这些与“蹚”字的本意还有着密切的联系。下水蹚的人多数是破产农民,干蹚将是为了死里求生 ,但也有一些是出身于差不多的户,为了保护自己的产业不受别人欺侮而下水的。蹚将中驾杆的大多是农民中的人物,他们往往在江湖上混过,见过世面。真正老实巴交的农民是驾不了杆的。
长篇历史小说《李自成》的作者姚雪垠1945年在成都曾写过一部带有自传体性质的长篇小说《长夜》。1947年在上海怀正文化社出版,1981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再版。
《长夜》写的是1924年冬天,作者从信阳辍学经驻马店西行回邓县老家,途中在泌阳县境内遭遇蹚将“拉票”,陷身李水沫杆大约一百天的亲身经历。在《长夜》中有三处写到鲁山、宝丰蹚将。一处在第十五节,为刻画大驾杆李水沫驾驭蹚将队伍的手段,插叙他二十六岁受官军招安作团长时,部下一个连长“崔二蛋”要拉出去重干蹚将,他知道后不仅没有惩罚,反而送枪送子弹给崔二蛋,使崔二蛋感动得“不走了”。这个崔二蛋,本名叫崔金声,宝丰观音堂人,“二蛋”是其在蹚将中的绰号。崔二蛋1921年初下水入樊瞎子杆,8月带500人打过方城,此后在泌阳、邓县一带与当地蹚将连杆活动,凶残勇武,名气很重。一处在第三十七节。
写一位名叫刘老义的蹚将骨干哼一首白狼(朗)时代流传下来的蹚将小曲:“老白狼,白狼老。打富济贫,替天行道。人人都说白狼好。再打三五年,贫富都均了。”
宝丰白狼(朗)是清末民初豫西蹚将中局面蹚得最大的“驾杆的”,被后来的蹚将们奉为楷模。另一处在同一节。写李水沫杆与官军一个营作战,营长也是蹚将出身,最后双方言和。这一战“在杆子方面,死了五人,伤了两个。死者中有一个是新来的鲁山人,个子魁伟,枪法准确。他一阵亡,那跟随他来的三个人像没娘雏鸡一样,非常凄凉。当把他下土时候,三个人都哽哽咽咽地哭泣起来。”
开始我疑惑《长夜》所写杆子的大驾李水沫会不会是籍贯宝丰大营南顾庄(今属石龙区)的李山林。“山”与“水”相对,“山”上林相当于“水”面沫。后来仔细排排李山林的生平,发现李山林要晚一些。